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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女孩做“伴游”最低3000一次有些甚至瞒着男发布日期:2023-03-25 16:52浏览次数:

  “本台播报,据可靠消息,雨夜杀人魔已流窜进入本市,警方正在全力抓捕,请市民注意安全,尽量不要夜间外出,不要给陌生人开门……”

  “据悉,雨夜杀人魔会模仿类似影视作品,首先骗开独居女性家门,然后用屋内物品将受害者、残忍勒死,请各位居民,尤其是平安、静安等区的居民一定要注意安全……”

  随着电视画面的闪烁,孙娇正坐在床边玩手机,时不时还照两下镜子,瞅瞅镜子里自己姣好的容颜和的身材,满意地笑笑,然后冲手腕喷点香水。

  “娇娇,真的是我呀,你不信吗?你身上有三颗痣,上一颗,胸……”男人的话还没说完,孙娇就急切地打断了他,又惊又羞:“好好好,别说了,我给你开门还不行吗!”

  通过酒店调取的身份信息,赵勇已经知道这女人叫做孙娇,22岁,并不是六安市本地人,是来旅游的。

  “队长,死者手臂有痕迹,初步推测是腰带一类较宽的东西,身体、脖颈被床单捆束,根据勒痕判断应当是被勒住脖颈机械致死,根据尸斑和僵硬程度,大概死了三个小时,法医是说死亡时间大概是夜里十点左右。”叶珊已经初步得出了结论。

  尸体被快速拍照取证后,赵勇走上前去,仔细观察了一下颈部,用手轻轻拉开床单看了看,确认了死亡原因的确是脖子上这条床单。

  “只是……”他有些疑惑,这床单并不完整,是被撕扯过的,好像被什么剪断,撕下了大概二三十厘米宽的一条用来。

  这么想着,他便瞅到了床头上一把剪刀,心里的怪异越发浓重了:屋内场景的确是雨夜杀人魔的手法没错,但凶手真的嚣张到了这种程度,还有心情用剪刀剪下床单来被害人吗,就不怕对方逃跑?

  中年男人接过烟,吸了两口,紧张也缓解了些许:“谢谢,是我报的案,我叫张峰,是孙娇的男朋友。”

  男朋友?赵勇望了望床上二十岁出头的死者,又看了看眼前明显四十多岁的张峰,怀疑地点点头,问道:“床头的剪刀是哪来的?”

  张峰一愣,似乎没想到被问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问题,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:“用来剪零食袋的,就外面超市买的。”

  询问室内,张峰紧张地看着,说起了自己的情况:“我跟我女朋友是来六安市旅游的,昨天才到,今天晚上大概九点她想吃零食,我就去超市买了一袋,回来的时候看到一楼有棋牌休闲室,里面还有人在打牌,我一时牌瘾犯了,放下零食就下去打牌了,等到十二点半的时候困了才回来,结果一进门就发现娇娇她死了。”

  “对对对,”张峰老鸡啄米似的点头,“我在棋牌室打牌的时候,好像看到门外略过一个黑衣服穿斗篷的人影,加上娇娇又是被勒死的,我这才怀疑是雨夜杀人魔干的。”

  正在赵勇思索案情时,叶珊送来一份文件,赵勇一看,顿时把目光紧紧盯向了张峰:“你已经结婚了,有妻子,还有个孩子,对吗?”

  赵勇的眉毛已经竖了起来,目光锐利如刀,跟刚才的随和判若两人:“不说实话,耽误了案情,后果你能负得起吧?”

  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张峰喘不过气来,他低下头去,叹了口气:“唉,好吧,我说,其实……其实孙娇是我花了三千块,从网上租来的女伴游……”

  什么是伴游呢?张峰说,就是陪玩七天,事后一共支付孙娇三千元。游玩过程中的路费、食宿等花销都由张峰负责。

  当然了,花这么多钱,张峰肯定也有要求,旅游期间需要女方提供一些特殊服务,二人一个出钱,一个出卖身体,也就有了这种畸形的“伴游”。

  这种伴游是近几年才慢慢多起来的,其实本质属性和嫖娼差不多,看到赵勇有些吃惊和感慨,叶珊道:“队长,这种情况现在很普遍啦,据说有些女伴游甚至瞒着男朋友呢,新闻上都曝光过。”

  张峰赶紧点头:“是是是,同志,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呀!她就是我找的伴游,本来明天我们打算就买票回去了,谁知道发生这种事啊!之前……之前我也是怕你误会才隐瞒的,何况这事难以启齿。”

  赵勇倒是看着现场拍的张峰行李箱的照片,望着里面的学生服、空姐服、伪军装、兔女郎服,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,又想不出来:“玩的够花哈?”

  刘华率先表态,认为这件案子有可能是雨夜杀人魔做的:“根据现场留下的线索,房间内只有张峰、孙娇和保洁员的指纹,而且受害者是被勒死的,跟雨夜杀人魔一贯的犯案风格是一致的。”

  “而且法医那边报告显示,死者生前没有被性侵的痕迹,身体内外均未提取到等,说明凶犯并不是为了性侵而杀人,这点也很符合雨夜杀人魔之前的行为习惯。”

  旁边另一位胖胖的男点了点头:“我赞同!目前社会大众仅仅知道雨夜杀人魔会在雨夜勒死女性,一般人都会习惯性把女性和性侵划上等号,实际上雨夜杀人魔手法利落,并不会性侵或者被害人。现场物品基本完好,孙娇的死,不是因为钱,也不是性侵,的确可以判断是杀人魔做的。”

  叶珊摇了摇头道:“我反对,首先死者是死在酒店的,根据以往案件,雨夜杀人魔一般是在街道和民居行凶,可从来没选择过去酒店。”

  “谁说不能去酒店了……”下面有人小声嘀咕,叶珊瞪了对方一眼,又继续说:“而且法医判断,死者死的时候遭受过暴力,有被掌掴的痕迹,这在之前雨夜杀人魔案件中是没有的。”

  “更倒霉的是,孙娇所住楼层的监控,前两天被几个熊孩子玩耍时给打坏了,还没来得及修,所以压根看不到楼层和房间的人员走动情况,不排除是通过安全通道走上去的。”

  此话一出,众人立马瞠目结舌,叶珊更是吐槽:“搞什么啊,又不是拍电影,这监控坏得这么巧合嘛?”

  赵勇略一思索,当即道:“继续调查死者社会关系,另外……那个张峰暂时别放,我总觉得他还有秘密。”

  针对这起酒店杀人案,警方继续做了深入调查,甚至还联系孙娇当地的派出所,对孙娇的人际关系进行了摸排。

  那边很快传来消息,孙娇是去年毕业的,做过一段时间销售,目前无业,也没男朋友,人际关系比较单薄,而且主要是跟闺蜜和大学同学。她并没有什么仇家,何况那些朋友同学在案发的时候,都在离六安市很远的外省,没有杀人时间。

  “通知了!但伴游这种事毕竟不光彩,电话里我也不好说,她父母在农村,说是这两天就会赶过来。”叶珊挠挠头。

  “不管是不是雨夜杀人魔干的,咱们都要提防,上面已经开过会了,让各区派出所加强防范意识,尽量通知到每个社区、每条街,叫群众注意人身财产安全!”

  传达完会议精神后,赵勇又找同事调来了孙娇的行程记录,跟她手机里的出行买票记录想对比,也是能对得上的。

  可以看出,她自今年五月份以来,每个月都会有少则两三次,多则七八次出游,跑遍了周围三四个省份大大小小十来个城市,而通过查找酒店住宿信息,联系到最近的这几位花钱买“伴游”的男人之后,也均未有大的突破,对方都有案发时不在六安市的证明。

  找到了前台后,他们的说法跟之前在警局做笔录一样,都说当晚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进来,而且因为有交,或者偶尔的分神,他们也不能跟确保一定没人混进来。

  至于这边的监控并不在保卫室,而且在一楼专门的监控室,负责看监控的叫老刘,他说中途他上厕所出去了一趟,急着回来睡觉就没关门,结果厕所回来之后就发现之前存储的监控视频被人弄坏了。

  “同志,我是真不知道哪个龟儿子趁我窝尿干的坏事呦!公司都罚了我半个月工资了,我也是有苦说不出嘞!”

  “嗷嗷,你说那个男人啊?他好像十点左右来的吧,那天晚上我跟他一起打麻将来着,但是他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,一直朝着门外看,输了我好多钱呢!”

  提到钱,这位客人乐呵呵地笑了,然后继续作证道:“我觉得他不像是坏人,他一直在跟我们玩牌,也就快十二点的时候去上了个厕所大概三四分钟吧,再就没离开过了。”

  这些话基本和询问室里说的差不多,赵勇走出棋牌室,正在离开酒店,突然,一道吱呀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
  回去的路上,电话铃声突然响起,赵勇听了几秒,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,兴奋道:“什么?抓到了?确定是那个隔壁市流窜过来的雨夜杀人魔吗……哈哈太好啦!”

  这是一个连环杀手凶手,在场的都十分重视,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审讯,在隔壁市传来的重重证据面前,她很干脆地撂了。但她所交代的内容,却和前日孙娇的死对不上。

  赵勇再次见到张峰的时候,他苦笑了一下:“同志,我已经很配合了,关也关得差不多了,我可以走了吗?”

  “你用孙娇的腰带了她的手,然后剪下床单,勒死了她,你知道楼层监控坏了,所以你紧接着去棋牌室打牌,一直等到监控室的门开了,负责监控的人出去上厕所,你才混进去破坏了监控数据,对吗?”

  “别急着否认,”赵勇伸手扣了扣桌面,“我们查到你是计算机专业的,破坏监控应该对你来说很轻松。”

  “赵队长,您别开玩笑了,说我杀人,我为什么啊?孙娇只跟我一面之缘,我不缺钱,多少女人搞不到?何况我并没跟她做过。”

  赵勇敏锐抓住了话中的关键词,似笑非笑:“没做过?孙娇没被性侵的事,我们警方好像没透露过吧?你怎么会想到这点?”

  “不过还确实被你蒙对了,”赵勇点点头,“因为雨夜杀人魔,的确不会性侵受害者,这也是我们没有第一时间怀疑你的原因,毕竟她是个女人啊!”

  “当然是因为她被我们抓住了啊!”随着这句话,一张纸被赵勇扔在了审讯桌上,“这就是你的杀人动机吧?”

  “我就奇怪,你箱子里那么多情趣,为什么当晚却一件都没有穿呢?通过那些痕迹,实际上你们当晚的确也照常进行了角色扮演,只不过,是扮演了雨夜杀人魔吧?”

  “而且陪玩七天,只要三千元,这个价格跟我查到的信息比起来差的多,想来也是因为你没有睡觉的能力,所以才报了这么低的价格吧?”

  一番分析说得张峰哑口无言,他知道自己免不了牢狱之灾了,不禁大声求饶:“同志,求求你放过我吧,我们当时在玩情趣啊!我也不知道自己手怎么那么重,等我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我勒死了,我真不是故意的啊!”

  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,在座位上哭得涕泗横流,旁边有想把纸巾递过去,却被赵勇一声冷喝打断了。